话说刘老汉对着柳茜的秀足一顿揉捏摆弄,终于心满意足的收手了。
一只温软如白玉的秀美玉足,居然可以随意摆弄亵玩。
刘老汉看着自己一双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手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心中大赞老天对自己不薄啊。
这种天上掉美女的好事,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就算是在梦中也没梦见过这位标志又性感的女人。
难怪早上一睁眼左眼就跳个不停,看来是好运来了,还是个大大的桃花运。
老汉一边心中窃喜一边暗自发笑,最后居然失声笑了出来。
“大叔~大叔~你这是怎么了?”
“喔,没事没事。姑娘啊,你这脚脱臼了,我已经给你正骨接好了。可是你刚才脱臼后没有马上正骨,反而又跑了一段距离,所以会有些浮肿。七天之内,最好在床上静养,能不用这只脚最好别用,这样才能快速消胂康复。”
“谢谢大叔!对了,您救了我,是我的恩人,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还有,您也别管我叫姑娘了,我姓柳名茜,您叫我小柳小茜都可以。”
“柳~茜~小茜……好姑娘……好名字……呜呜~”这刘老汉一提起柳茜的名字,居然眼圈发红,莫名其妙的失声痛哭出来。
柳茜心中暗想这老汉不会是得了什么抑郁症吧,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
心中虽有疑问,但也不好直接相问,只能说几句开导的话。
“呜~呜!小茜啊,你有所不知。老汉我姓刘,叫刘根生。我原本也有个闺女,叫刘倩,跟你的名字比字不同但音是相同的。可是……在二十年前……在她三岁的时候却被人犯子拐跑了。孩子他娘受不了这打激,得了一场大病也离我而去了。临走前,我曾对孩儿他娘发过誓,就算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倩倩找回来。可是世界这么大……我整整找了二十年……哎……二十年……我也老了……找不动了……二十年……她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刘老汉声泪俱下,真可谓深情并貌,感动得柳茜也跟着一同哭了起来。
“刘叔,您别伤心了。姨的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您找到您的女儿倩倩的。还有我,我也可以帮您。跟您说我是电视台的记者,我可以帮您在电视台作寻人启示。”
“谢谢你的好心了,小茜。这电视台的寻人启示好是好,可是我一个拣破烂的流浪汉哪有钱去登广告啊。再说人家登广告的我也看过,都有照片的。可是我们家倩倩,就算她现在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了。二十年……她在我心中的模样还是三岁时的样子。这几年脑子不好使了,她的模样也模糊了……只记得她的腿根有颗红痣。”
“啊?不会吧!这么巧!我的腿根也有颗红痣哎。这痣只有我爸我妈知道,我还从来没对外人说起过。”
高手在民间,影帝在眼前。
其实这刘老汉年轻时是村里的一个癞子。
整天不学无术,偷鸡盗狗。
到了四十岁,还是光棍一条。
后来赌博败光了家产,亲戚邻居也对他敬而远之。
没有办法,只能出来流浪。
这一流浪就是十年,吃不好穿不暖,五十岁的人长的像七十岁的模样。
刚才那一通说词,全部是现编现卖的谎话。
而柳茜腿根的那颗红痣,则是刚才给柳茜按摩脚部的时候偷看到的。
怪也怪柳茜今天穿了个超短裙,那脚在按摩时还分开抬起了。
这裙内的春光在刘老汉的色眼之下暴露的一干二净的。
别说腿根那颗红痣了,就算那T字裤外露了几根阴毛,刘老汉都瞧得一清二楚。
这刘老汉眼珠子一转,一出癞蛤蟆要吃天鹅肉的好戏就琢磨出来了。
“什么?你的腿根也有颗红痣?倩倩啊……不……小茜……你能理解刘叔此时此刻的心情吗?能不能让我看一眼?就看一眼!”
刘影帝作戏表情真挚,绝不浮夸。
比刘德华在打拐电影《失孤》中的演技还要略胜一筹。
本来这腿根是女儿家的私密之处,柳茜是绝对不会轻易给人看的。
可是今天刘老汉如火纯青般的演技却打动了柳茜。
那真挚而深情的眼神,此时还居然啜着泪珠儿呢,这是多么伟大的父爱啊!
自己,怎么能忍心拒绝一位寻女二十载的父亲呢,还要将他的爱与希望扼杀在摇蓝里。
“嗯……刘叔……您看吧……就在这……”我们的柳女神此刻真是好傻好天真啊,面对着刘老汉真诚面容下的丑恶嘴脸,居然主动分开了双腿,将那裙内的隐私春光完全展现在一个陌生人的眼前。
而影帝刘老汉作戏更是十足,先是坐直了身子瞪眼狠瞧。
接下来好似看不清楚般用手猛揉双眼,然后脖子再前伸。
最后,要不是柳茜出手阻止,那颗脑袋便要直接钻进紧窄的短裙之内了。
“呜~呜。不是……不是……她的痣是在左面……而你的却是在右边……呜呜……我的倩倩啊……难道今生真是注定再无缘相见吗?”
这女神裙底的春光,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还是第一次。
刘老汉心中正暗自砸舌呢,这城里女人的大腿真他娘的够白啊,瞅的都晃眼睛啊。
啧啧~这城里的女人真敢穿啊!
这是啥裤叉子?
怎么就遮这么一点啊!
妈的……
B毛都露出来了……
真他娘的骚!
哎……
我怎么听说这城里女人爱干净爱洗澡……
那B不一定是骚的……
还有可能是香的。
不行,说啥今天也得离近了闻闻味。
刘老汉的鼻子刚凑到跟前却被柳茜挡住,那小眼珠子一转便顺势倒在了柳茜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呀~刘叔……您别伤心了。虽然我不是您的亲女儿……但是今日你我有缘……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和您女儿名字同音……要不我认您做干爹吧!”
嘎嘎,今日你我有缘……
我看是有缘千里来相日吧。
这可是你亲口说要认我当干爹的,那你就是我的干女儿喽!
嘎嘎,你放心。
来日方长,干爹我一定会好好干你这个干女儿的,到时候让你舒服的喊亲爹亲汉子。
刘老汉心中大爽不止,意淫不断啊。
趴在柳茜的大腿上明哭暗笑啊,还顺便对美腿一亲香泽了。
又韵酿了一会情绪,才依依不舍的从柳茜的大腿上爬了起来。
“倩倩……你说的是真的吗?能不能让爹抱一下你……整整二十年了……爹爹作梦都在等着这一天呢!呜~呜!”
刘老汉跟本没等柳茜同意,便竞直飞扑了过去。
这劲头,真有股当年夜会黑寡妇的派头。
可怜柳茜,被刘老汉紧搂在怀中。
那枯瘦的身材还一个劲的前倾,那胁骨把自己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都咯疼了。
可就在刘老汉怀搂美女,享受着干女儿胸前一对坚挺饱满的大奶子的柔软与弹性,还有那长长发丝散发的芬芳香气之时,柳茜身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
“嗯~刘叔……干爹……我先接下电话……”这刘老汉脸皮再厚,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放弃了怀中的软玉温香,心中还暗自咋舌流连忘返呢。
腿长奶子大,脸盘还这么漂亮。
这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光贴着就这么舒服……
这要是将来能有机会用手亲自把玩一次,那真是减我一年寿命我都愿意啊。
还有那大白腿……
刘老汉在一边快乐的意淫着,也没有注意柳茜通话的内容。
原来这电话是司机老王打来的,那摄像头师小赵被工地上的人一顿暴打然后扔在了大门外。
现在被老王开车拉医院去了,情况很严重,一直都昏迷不醒。
老王打电话的意思就是让柳茜自己找车回去,自己现在是顾不上柳茜了。
而柳茜的父母都是在外地居住,自己有个没结婚的男友孙宇此刻也是人在新疆,想来想去也只好给自己的好闺蜜白冰打了一个电话。
白冰的电话刚挂断,赵义的电话又来了。
司机老王把摄影师小赵那边的情况也向赵义汇报了,但小赵昏迷,具体情况老王也不知道。
柳茜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顺便向赵义请了一星期的病假。
赵义在电话中倒是嘘寒问暖,还说过两天再去探望柳茜,但却被柳茜回绝了。
那赵义就是电视台出名的大色狼啊,引狼入室这种事柳茜可绝对不干。
如果说赵义是狼,那么眼前这可怜惜惜的刘老汉就是狈。
狈与狼比更狡猾,更善于伪装,但也更弱势一些。
只不过今天这只老狈却把那弱势转化为博取同情,把柳茜骗的还云里雾里的呢。
打完电话以后,柳茜与刘老汉陷入了沉默。
柳茜看到对面的刘老汉呆若木鸡般对着自己发呆,还以为是自己勾起了刘老汉的伤心往事,老汉思女心切正暗正神伤了。
其实此刻的刘老汉大脑正在飞速运转,想着如何才能把眼前这只断了腿的白天鹅吃到嘴里。
再想不出办法,这白天鹅随时都有可能飞走。
可是强上,来个霸王硬上弓什么的……
不行,总不能为了吃口天鹅肉把自己的老命搭上吧。
但白天鹅要飞走了啊,不行,就算她飞也要带着自己一块飞。
眼珠一转,又计上心来。
“咳~咳!呜~呜!淑芬啊……我对不起你啊。我曾对你发过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倩倩找到。呜呜呜,可是我没用啊,找了二十年都找不到。前两天……大夫说我得了癌症……还是晚期……再过几天到了九泉之下……我也是没有脸面见你啊……”
刘老汉自说自唱,时不时借着擦眼泪的时机偷瞄一下柳茜的反应。
自己这苦肉计,就等着柳茜自己送上门呢。
“干爹……您……得了重病啊!可是……你现在这居住条件可对您的健康极为不利啊……要不我出钱为您租个环境好的房子吧。”
“咳咳~小茜啊!既然你喊我一句干爹,那干爹临死前有个心愿……干爹这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真正的天伦之乐……要是有一个女儿能天天陪在我身边那该有多好啊。所以……干爹想求你……能不能和你住在一起……你要是不答应……那干脆还是让我这快要死的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这招破斧沉舟太狠了,把柳茜的后路封的死死的。
刘老汉撮中了柳茜的软胁,也是死穴,那就是泛滥的同情心。
不成功便成仁,不成无所谓,成了就能和干女儿双宿双栖,共享天伦之乐……
不对,是乱伦之乐。
“干爹……我答应你……您收拾收拾,一会车来了……我们一起走!”
柳茜最终还是被自己的同情心打败了,当老汉猛一开口说要和柳茜同住的时候,柳茜本想拒绝,因为现在自己是一个人独住。
这突然之间,自己的香闺闯进个陌生人,那尴尬在所难免。
可是转头一想,这刘老汉的年龄都可以当自己爹了,还是身患绝症的可怜老人。
况且还救了自己一命,自己知恩图报也不好拒绝啊,所以只能含羞的点头答应了。
而此刻的刘老汉却早已乐开了花,那种开心与快乐完全是从内心到外貌的极度绽放。
那嘴咧的,那脸笑的,就跟个大菊花似的。
刘老汉没想到柳茜能答应的这么爽快,看来自己马上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那是一种天堂般的生活。
各位看官试想一下,能和自己心爱的女神共处一室。
天天能看见她的大长腿和大奶子……
甚至还可以……
能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作者我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还是让我们的美腿女神与流浪老汉在接下来的剧情中慢慢演绎吧。
反正刘老汉对这美好的幸福生活总结出十个字,那就是“天天有酒喝,天天有B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