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全神对抗心中情欲的董天凤,耳中不时传来铁玉瑚淫糜的娇吟声,就像是一把巨锤,一下下的敲在她心上,渐渐的敲开她理智中那扇淫欲的大门,脑中的理智正一丝丝的飞散离去,可是意识反而异常清楚,更能感受周身感官传来的各种感觉。
此时的董天凤,只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周身那股酥软麻痒的感觉,更是清晰的传入脑中。
尤其是胯间花洞处,一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的流出水来,那种未曾经历过的陌生感觉,令犹是处子的董天凤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娇躯开始不自觉的扭动着,纤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胯间……
正埋首在铁玉瑚双足狂吻的武天骄,耳中传来董天凤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抬头一看,只见床里裹着的被子在微微颤抖,不由心中暗笑:“小样的!看了本公子的宝贝,不住你不心动!”
他将铁玉瑚的粉臀抬起,摆布成半趴跪的姿势,一手按住铁玉瑚高耸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涨的宝贝,缓缓的在铁玉瑚花洞处及股沟间轻轻滑动,偶尔还停留在铁玉瑚的菊花蕾上作势欲进。
历经两度高潮的铁玉瑚,感觉自己被武天骄摆布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态,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急忙想要挣扎,可是周身酥软无力,硬是无法摆脱武天骄制在臀部的魔……
再加上一根热腾腾的宝贝正在胯下的股沟间花洞处到处游走,不时还在菊花蕾处轻轻顶动,更是令她羞赧难当,可是另一种酥麻难耐的空虚感却慢慢从自己胯下的桃源洞处渐渐传来,再也忍不住的哀求了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武天骄闻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姐姐!别急,小弟这就来了!”
说完,将宝贝顶住湿淋淋的桃源花洞口,两手抓住铁玉瑚款款摆动的粉臀,“滋”的一声,猛地插进了铁玉瑚的桃源花洞内。
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铁玉瑚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欢快满足感。
武天骄并不急着抽动,慢慢的体会桃源花洞内那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喘息了一会,伸手拨开披散的秀发,伏到铁玉瑚的玉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吸舔,左手穿过腋下,抓住坚实柔嫩的乳峰轻轻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花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红色的红豆上轻轻抠搔。
在他三管齐下的刺激下,铁玉瑚感到从花洞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肾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
将嘴移到铁玉瑚的耳边,一口含住小巧玲珑的耳垂,轻轻啮咬舔舐,然后将宝贝缓缓抽出,只留肉冠头在洞口缓缓转动,、。
被挑动的欲火狂乱的铁玉瑚,忽觉花洞再度传来一阵空虚感,忙将粉臀向后急抬,这时武天骄顺势一顶,“啪”的一声直达穴心,插得铁玉瑚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
武天骄这才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不时用肉冠头在花道口处轻轻抽送,直到铁玉瑚受不了花洞深处那股空虚,急得玉臀猛摇,淫声高叫时,这才猛地深深一顶,插得铁玉瑚哼啊直叫。
待三四下浅抽深插后,又复回到桃源洞口轻轻挑逗,铁玉瑚那经得起他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时,已被武天骄插弄得春情勃发,一颗螓首不住的摇动,散发飞舞,玉体轻颤,椒乳乱晃,两只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口中忘情娇呼,啊啊不绝,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呜呜的兴奋哭泣起来。
幽暗厢房内,同一张床榻上,武天骄和铁玉瑚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铁玉瑚跪趴着,而武天骄跪到她玉臀后,挺动着身躯,抽抽插插,而铁玉瑚口中发出吚吚唔唔的娇啼,宛转娇啼,欲仙欲死,如痴如醉。
武天骄十分的享受,不断动挺动下体,撞击着铁玉瑚的雪白玉臀,啪啪直响。
从董天凤偷偷的掀开被角,清晰地看到,武天骄那粗大的擎天之物在铁玉瑚那无毛的深幽洞中进进出出,出出进进,嫩红的唇肉翻进翻出,怵目惊心,雄物串起了阵阵淫水,滋滋有声……
看到这一幕,董天凤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羞愤,又是不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好姐妹铁玉瑚会带着她的小郎君到房间来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毫不顾忌床榻上还有她这位姐姐存在,太荒唐了!
董天凤缩在被窝里,蒙着头,不敢看他们的表演,但听到铁玉瑚娇啼呻吟之声,以及那滋滋的奇异水声,不由羞得满脸通红,那声音阵阵传来,仿佛春药一般,感到娇躯一阵阵的火热,银牙暗咬,拼命的忍住胯间桃源的骚痒。
猛然,耳中传来了铁玉瑚啊的一声尖叫,芳心狂跳,忙又掀开被角偷窥。
只见铁玉瑚臀部高耸,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自己身旁,玉体轻摇,口中淫声不断,语调中蕴含着无尽的舒爽满足。
身后的武天骄,正挺着一根青筋暴涨,粗壮雄伟的狰狞男根,在铁玉瑚的桃源花洞中不停的抽插,噗哧、噗哧……
看到如此淫靡的场面,董天凤只觉脑中轰的巨响,如遭雷击,一片空白,两眼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再也无法将眼光移开,呼吸一阵的急促,只觉全身燥热异常,胯间的桃源花洞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潺潺流了出来,一片湿润,骚痒的使得她口中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了一声……
武天骄挥动着擎天肉柱,穿插在溪流潺潺的桃源花谷中,耳中传来被窝中董天凤发出的低低呻吟声,兴奋得胯下阳物暴涨,两手紧抓着铁玉瑚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
只听一阵啪啪肉击急响,插得铁玉瑚浑身乱抖,口中淫声不断,芳径肉壁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粗大肉柱,一股热滚滚的淫液浇在肉冠头上,一股说不出的舒适感直冲武天骄脑海,差点没射了出来,赶忙咬牙提气,强将那股欲望给压制下来。
看着再度泄身的铁玉瑚,瘫软如泥的趴在床上,武天骄心中有着无限的骄傲,拉着铁玉瑚的娇躯缓缓坐下,将她翻过身来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怀中,用手扶住宝贝对准那淫水淋漓的花洞口,再度将宝贝给塞了进去。
两手抱住铁玉瑚浑圆的香臀,开始缓缓推送,右手中指更插进后门的菊花蕾内轻轻抽送着,全身瘫软无力的铁玉瑚忽觉后庭再度受到袭击,急忙收紧肛门,全力抵抗武天骄手指的进逼,樱口一张,就待开口反对,却被武天骄顺势吻住,舌尖伸入口内一阵搅动,再也说不出话来。
铁玉瑚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拉住武天骄的右手想要阻止后庭的攻势,却被武天骄深深一顶,将肉冠头顶住穴心一阵磨转,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袭上心头,再度无力的瘫在武天骄的身上,任凭他肆意的玩弄,只剩口中无意识的传出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铁玉瑚被他玩得全身酥软,再也无力应对。
武天骄手上的动作缓缓加剧,甚至连无名指也加入了,由花洞流出的淫液,顺着股沟流下到了后庭的菊花处,更帮助了他手指抽插的动作。
不多时,甚至还传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声,这令铁玉瑚羞涩难当。
历经武天骄将近半个时辰的蹂躏,铁玉瑚早已全身瘫软如泥,虽竭尽全力抗,但却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武天骄在花洞深处不停的抽插磨转,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武天骄胸膛磨擦挤压,一阵阵酥麻快感,不停的打击着铁玉瑚的神智。
渐渐的,由武天骄手指抽插处传来一股奇特的酥麻感,令铁玉瑚心慌不已,不由得叫呼出声:“坏蛋!你太坏了……啊!”
已是尖叫不已,早已顾不得里面的董天凤了。
将粗硬的宝贝顶着桃源花洞深处,用两手捧着铁玉瑚的香臀如磨豆腐般缓缓磨动,武天骄只觉宝贝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他紧紧箍住手指,不断的抽插的拼命抵抗的肛门嫩肉,令其逐渐宽松柔软,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铁玉瑚如歌似泣的娇吟及被窝里董天凤的急喘声,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
武天骄一个龙翻,猛地将铁玉瑚掀倒在床,抬起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架到肩上,挺动丈八蛇矛枪,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铁玉瑚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啼叫连连。
只见铁玉瑚两腿一蹬,全身绷紧,两只纤手死命的抓着武天骄的手臂,几乎要掐出血来,桃源花洞深处一道滚滚洪流狂涌而出,浇得武天骄胯下宝贝一阵急抖。
武天骄爽的怪叫一声,胯下宝贝在芳径嫩肉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华喷汇而出,如沸腾的铁水般喷洒在铁玉瑚的花蕊深处,烫得铁玉瑚娇躯抽搐,两眼翻白,爽的几乎昏迷过去。
这个夜晚十分的漫长,对于董天凤来说,苦不堪言,而武天骄和铁玉瑚却是奋战不休,两人在床上不断地变换着姿势花招,全然不顾忌里端索索颤抖的董天凤,招式百出,肆无忌惮,一会老树盘根、一会倒挂金钩、一会男耕女织、一会攀龙附凤等等……
次日一早,武天骄一行便离开了镇南将军府,镇南将军罗少峰派儿子罗云海,率领五十骑铁卫护送武天骄离开南天城,前往京城。
出了南天城,走了不到三里,便被人拦住了,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公子萧国梁和韩老。
昨天傍晚,萧国梁气怒离去,后来才想起董天凤还在马车上,但那时候,董天凤已经去了镇南将军府,想要让他这位萧家二公子放下架子,去镇南将军府接董天凤,看罗少峰的脸色,受人家的奚落,那他无论如何也是消受不了。
在萧国梁想来,董天凤会来找他,便让韩老到镇南将军府门口等她,哪知韩老等了半夜,喝了半夜的西北风,也不见董天凤走出镇南将军府大门半步,只好回去,好在此去京城只有一条路,因此,萧国梁和韩老便在南天城北门城外路上相候,等待着董天凤。
“萧二公子!幸会!幸会!”罗云海一身戎装,鲜衣骏马,策马到了萧国梁马前丈远停下,笑着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