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很空旷的柜子里,中间的隔板上摆着两件东西,一是裴青叶的遗像,二是裴青叶的牌位。
“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把裴青叶的遗像和牌位藏在柜子里呢?”裴轩抓住虞知楚的头发,把她扯到柜子前,让她面对着裴青叶的遗像,“莫非是因为你不想让他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
“不是……我不是……”虞知楚矢口否认裴轩的话,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反而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好啊,既然不是,那就好办了。”裴轩笑了笑,放开了虞知楚的头发,任由她瘫坐在地上,“那你就证明一下吧。证明了,我就放手让你死,让你去和裴青叶团聚。”
“证……证明?”虞知楚睁开牝鹿一般水盈盈的灵动眼睛,露出茫然的神情,“证明什么?怎么证明?”
“无论你露出怎样淫贱的丑态,他都会接纳你。”裴轩说道,“证明一下你坚信这一点,证明方式也很简单,把你的丑态展示在他的遗像和牌位前就可以了。”
“不……不要……”
“为什么?你不是坚信他不会介意吗?动摇了?”裴轩挑眉,“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否则你就准备长生不老,在永恒的时光里当一只夜壶吧。”
“……好,我证明。”虞知楚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露出坚定的神情,“要怎么做?”
裴轩坐回到床上,漫不经心地下令:“先把你的衣服都脱掉吧。”
虞知楚一动不动地站了好几秒,这才动起手来,褪下长裙,露出成套的白色内衣。
性奴手册中明令不准穿内衣,显然虞知楚平时没有遵守这样的规则。
“哼!”待到虞知楚缓缓脱掉内衣,露出一丝不挂的赤裸身躯,裴轩便冷冷地说道,“跪下去,然后向裴青叶介绍一下现在的你。”
听到裴轩的命令,虞知楚先是顺服地跪了下去,但却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既是在思索裴轩话里的意思,也是因为产生了犹豫的情绪。
直到背后的裴轩不耐烦地清了清嗓子,虞知楚这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青……青叶,你好,我是知楚。我……我现在有了一个……主人,就是你的弟弟,我已经宣誓向他效忠,当他的性奴……母狗……母猪……肉…”
虞知楚的理智很明白死人无法听到自己说话,可望着遗像里裴青叶那张温和俊逸的笑脸,后面的话她便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才刚开始呢,你就不行了?”裴轩笑道,“要不你还是放弃吧。”
听到裴轩的嘲笑,虞知楚在心中暗暗说道:“青叶,我这都是被逼无奈,你肯定能谅解,对吧?”
然后,她才定了定神,打开喉咙接着说道:“……肉便器、鸡巴套子和人形飞机杯,我……我会用自己的嘴巴、骚……骚穴、屁眼以及身体上的其它部位侍奉他,为他回收精液和尿液,永不背叛。”
说完这段话,再度望着遗像上裴青叶的微笑,虞知楚的身心彷佛卸下了一块重担,突然轻松了许多。
“坐到地上,双手抱着大腿,把你的骚穴露给他看。”
听到裴轩的命令,虞知楚这一次没有犹豫,马上摆出了他要求的姿势。
裴轩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来,伸出两根手指扒开虞知楚紧密的蜜穴,把里面的嫩肉显露出来,然后故意对着遗像说道:“大哥,你生前还没来得及看看嫂子的屄就去世了,真是件遗憾的事情。现在我把嫂子的屄掰开给你看,也算是尽一尽兄弟的情谊。”
裴轩的话听得虞知楚面红耳赤,但抱着自己大腿的手却依然很沉稳。
裴轩见了,便又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道:“我想起来了,嫂子的屄上可长了不少阴毛,挡住了视线,大哥你怕是看不到吧?没关系,我来解决。”
说罢,便掏出一瓶永久脱毛膏,放到虞知楚的面前,然后笑吟吟地说道:“嫂子,你自己来吧。”
虞知楚的阴毛其实并不多,虽然不比尉迟池的白虎蜜穴,但也只比裴青玉那种稀疏的阴毛多上一点点而已。
她知道裴轩故意夸大自己阴毛的数量只是为了羞辱她,便也没有出言辩驳,而是默默拿过脱毛膏,挤到自己的蜜穴上慢慢抹匀,然后找来湿巾全部擦掉,一处光洁幼嫩的无毛蜜穴便诞生了。
失去了稀疏的阴毛,虞知楚感到下面凉飕飕的,有种第二次被扒光的感觉。
她轻轻甩了甩脑袋,把一切让她感到羞耻的念头一扫而空,专心等待着裴轩的下一条命令。
裴轩让虞知楚横跪在柜子前,伸出一只手把连着梨形肛塞的犬尾缓缓插进自己的屁眼,一边插还一边扭头看向裴青叶的遗像,说着裴轩指定的台词:“青叶,看到了吗?我是主人的一条小母狗,我现在长出尾巴了。”
裴轩笑了笑,走到虞知楚的面前,把肉棒伸到她的嘴边,虞知楚便又接着说道:“青叶,看清楚,我要用口穴侍奉主人的肉棒了。”
说罢,便将小嘴张开到最大,努力把裴轩的肉棒吃进嘴里,直到龟头顶到她的喉咙才停下来,随后便果断地吞吐起来。
虞知楚的脑袋上上下下吞吃得很快,但舌头却很僵硬,几乎没有动作,明显是在敷衍。
不一会儿,裴轩不动声色地把肉棒抽出来,转了个身,把屁股怼到虞知楚的面前。
“青叶,你……看清楚,我要用舌头侍奉主人的后庭了。”
虞知楚深吸一口气,把秀丽的小脸塞到裴轩的屁股缝里,伸出自己的小舌头,插进裴轩的屁眼里,使劲地快速舔舐起来。
那比肉棒还要腥臭好几倍的味道,让虞知楚的天灵盖都几乎要炸裂开来,但她却始终没有退缩。
“啊……”虞知楚那卖力的毒龙钻让裴轩爽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大哥,嫂子的小舌头舔得我屁眼好舒服啊!唉,这么极品的舌头你都没来得及享受,你死得可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