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轩依旧很不解,“令妹才十三岁,就算是订婚,依照法律也应该要等到十五岁吧?”
“裴公子,你现在答应下来,我们这些人之间心知肚明即可。”段书明耐心地解释,“至于正式的订婚仪式,等渺渺十五岁时再办不迟。”
换句说话,这就是个可以随时毁约的口头协定,裴轩自然毫无顾忌地答应了下来:“那我就多谢岳父大人和二舅哥成全了。”
事情谈妥,三人都放松地笑了出来。
段书明朝裴轩使了个眼色,暧昧地说道:“渺渺正在楼上她的房间里等着你呢,你去和她聊聊吧,顺便把订婚的事情告诉她。”
对于段书明这过于明显的暗示,裴轩不由得看了段政清一眼,发现他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面色平静,显然是一种默许。
裴轩起身朝楼上走去,几乎有种被逼着去禽他们女儿和妹妹的感觉。
由于八大世家嫡系不可通婚的律法,像段渺渺这种嫡系大小姐的婚嫁只有两个好的选择,一是嫁给储君,将来当皇后,这一代太子妃的位置已经被柴家的长女,也就是柴榕絮的亲姐姐柴榕叶抢去了。
段政清为此大发雷霆,怪自己的妻子陈烟婉生女儿生得太晚,没能攀上太子这门亲事。
第二个选择,就是嫁给次等世家的继承人,这也是多数嫡系大小姐的出路。
不过,野心勃勃的段政清自然不想考虑这一选择。
相反,他把目光投向了奇货可居的裴轩。
他觉得,把女儿嫁给裴轩,一来可以拉拢裴氏在太子面前邀功,二来可以让女儿成为裴氏将来的主母,可谓一石二鸟。
可惜,他把算盘打到裴轩的身上,终究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段渺渺的房门没有上锁,裴轩轻轻推开就进了门。
她的闺房以冷色调为主,几乎每面墙壁都陈列着书架,书架里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看样子,段渺渺还是个与其外表十分相符的文学少女。
段渺渺原本在书桌前心不在焉地看着小说,见裴轩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双手紧张地交缠在身前。
“我刚刚和你的父兄聊过了,”裴轩走到段渺渺的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他们让我上来通知你,我和你,订婚了。”
段渺渺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却没有很惊讶:“我知道,他们提前跟我说过。”
今天的段渺渺没有披散长发,而是绑了两条精致的马尾,一左一右垂在双肩,让她看上去少了些成熟的气质,更像是个十三岁的小萝莉了,看得裴轩很是心动。
“是吗?”裴轩忍不住伸手把段渺渺的马尾握在手里把玩了起来,“那你愿意和我订婚吗?”
“我……”段渺渺支吾了几声,“我没有不愿。”
没有不愿意,这对于裴轩来说就足够了。
虽然他没有任何和段渺渺结婚的意愿,但是他很有兴趣在床上伸张自己作为未婚夫的权利。
不过,在此之前,裴轩还是留了个心眼,向系统询问房间里是否有摄像头之类的设备。
系统迅速检查一番后回答没有,裴轩这才放下心来,也暗暗对段家父子的自负感到惊讶。
他们没有在段渺渺的房间里留一手,说明他们相信裴轩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无须画蛇添足。
裴轩回到段渺渺的身边,反客为主坐上了书桌前的椅子,然后毫不客气地把段渺渺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右手搂住段渺渺的纤腰,左手把段渺渺两条马尾辫的发尾拢到一起紧紧攥住。
全身都被裴轩搂住的段渺渺习惯性地低下头,满脸通红地把双手无力地抵在裴轩的胸前,一副予取予求、逆来顺受的模样。
裴轩得意地凑到她的耳畔,在小巧精致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让怀中的少女尖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颤抖了几下。
“你谈过恋爱吗?”裴轩在段渺渺的耳边轻声问道,“有过喜欢的人吗?”
“没……没谈过恋爱。”段渺渺犹豫不决地回答,“喜欢的人……小说里的人算吗?”
没想到,这位文学少女还是个二次元梦女。
裴轩轻笑一声,好奇地问道:“算吧,你喜欢过谁?”
段渺渺的脑袋垂得更低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很……很多……”
这个回答确实出乎裴轩的预料,他本以为看上去很纯情的段渺渺最多也就喜欢过一两个纸片人。
裴轩眉头一挑,故意板起脸来说道:“骚货。”
段渺渺平时读的都是阳春白雪的经典文学,何曾听过这样直白粗俗的词汇。
她听得既震惊又害怕,身子颤颤巍巍地抖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我不……不是……”
“你什么你?”裴轩打断了段渺渺不成整句的自我辩解,“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只能对我发骚,明白吗?”
段渺渺又是像被电击了一样颤抖了一下,“明……明白了……”
裴轩不客气地追问:“明白什么了?”
段渺渺实在不想说出那个词,只能委婉地回答:“以后要对轩哥哥你一心一意……”
“我是这么说的吗?”裴轩冷着脸,“重新再说一遍!”
段渺渺这次是被吓了一跳,她几乎要哭出来,咬着牙说道:“从……从现在开始,我只能对轩哥哥发……发……发骚!”
在裴轩的目光威逼下,段渺渺终于不顾一切地喊出那个词。
说完之后,段渺渺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眼泪也退了回去。
“明白就好。”裴轩也满意地笑了,当即趁胜追击,“那你现在对我发骚吧。”
“啊?”
段渺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无法理解裴轩的话,她战战兢兢地问道,“怎么发……发骚?”
“妻子有服侍丈夫的义务,你作为我的未婚妻也有服侍我的义务。”裴轩故意皱起眉头,说得煞有其事,“这也不明白吗?难道你不懂怎么侍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