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现在天越来越寒了,这么早出门要多穿件衣服,仔细着可别冻着。”
王熙凤与秦可卿如小媳妇一般,扶侍宋清然穿衣,今天大朝会,寅时三刻宋清然便被王熙凤与秦可卿叫醒,半眯着眼由着王熙凤给自己穿上朝服。
朝服本就极为繁琐,王熙凤玉佩、朝珠、官领一样样准备着,待宋清然穿戴整齐,又仔细的看了看,才娇笑着在宋清然脸上香了一口道:“爷就是英俊,别说万千少女了,就是凤儿这等妇人都为之痴迷。”
宝珠早早打好热水,端在榻边,秦可卿笑着投了个帕子,细心为宋清然擦着脸,娇笑道:“是够痴迷的,昨夜都痴迷的昏晕过去了。”
又嗅到宋清然身上的几种不同香味,媚笑着接着道:“爷身上味道好怪。”
宋清然自是知道什么原因,哈哈一笑道:“还不是你们几个身上的脂粉味和流的骚水味,爷这下成了五香王爷了。”
王熙凤边整理着宋清然衣衫的下摆,边娇笑接话道:“爷这就错怪凤儿了,只有可卿妹妹流的水儿是香的,我们可没有,您闻闻,都这时候了,满屋子还有那种麝香的味道哩。”
宋清然笑道:“可卿这香味却是能助性,光闻这味,鸡巴都能硬起来。”
“爷!”穿上衣服的秦可卿又恢复矜持的姿态,听宋清然这般说,有些脸红,嗔怪一声。
王熙凤最会处理这种关系,娇笑道:“可卿妹妹这会子还害羞了,昨夜个就数你流的最多。”
又转头问宋清然道:“爷要不要重新沐浴一下?”
宋清然笑道:“不用了,来不及了,这种香味爷挺喜欢的,对了,传早膳了吗?”
“平儿去传了,一会该到了。”
秦可卿也察觉昨夜里太过浪荡,现在回想起来,昨夜里自己有如饥渴荡妇,把女儿家的矜持都扔到天外了,一次次爬到宋清然胯上癫狂的呻吟蠕动,一次次泄身,又重新插入。
到最后都和王熙凤争抢肉棒与射入。
想到这,秦可卿不由脸颊绯红,有如火烧一般。身子软软的贴在宋清然胸前,借着帮他擦脸来缓解羞涩。
王熙凤自是不会放过羞秦可卿的机会,咯咯笑着道:“这就害羞了,昨夜可是你争着要爷射给你的,这几日可是你的危险期,想给爷怀个孩子了?”
秦可卿听到这,面色一白,方想起自己是个已婚妇人,相公还长期不在,要真怀上了子嗣,可没脸向人交待了。
王熙凤却想开得多,见秦可卿的表情便明白过来,接着说道:“一切有王爷呢,真怀上了是留是去,王爷自会做主,姐姐我不和你一样吗,也是前后两天的月事,只要爷尽兴便好。”
宋清然心中自有打算,笑着安慰秦可卿一会,又问道:“昨夜你们两个可尽兴?”
秦可卿红着脸轻“嗯”一声。昨夜岂止尽兴,都快被操玩成荡妇了。
王熙凤娇笑道:“还好我们四个一起,要只凤儿一个,还真要被您操弄的再次昏过去。”
宋清然斟酌一下道:“你们即已跟了爷,便要有始有终,你们的男人那边我会让人暗示,想来也不会再敢碰你们的身子了。爷对这方面还是很霸道的,要是普通妇人,只想玩玩身子,爷也不会多事,你们不同,爷用着喜欢,今后你们便都是爷的女人了,只能服侍爷一人,懂吗?”
宋清然虽说的严肃认真,可手上仍在抚弄着王熙凤与秦可卿的臀儿,只想在这种话题下,让她们不必过于紧张。
秦可卿蹲身一福道:“可卿一切由爷做主。”
王熙凤最是懂宋清然的心思,娇声道:“凤儿只是爷一人的,只能被爷一人玩,一人操,不敢有别的心思。”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你们也不必紧张,想继续这等身份也行,想跟爷回王府也可,真有了子嗣就生下来,王府来养,没人敢说你们闲话。”
有宋清然这种保证,王熙凤与秦可卿也算放下心来,宋清然虽是霸道,可对她们二人却是如同他所说的,疼爱有加,不嫌弃她们是妇人身子,还许他们身份子嗣。
要知道,燕王府不是随便能进的,许他们进王府就是愿意给她们身份,不论是嫔也好,妃也好,都算是诰命妇人,有俸禄,有地位,官员大妇都要敬上三分。
平儿进屋传话道:“爷、奶奶,早膳准备好了。”
宋清然拉着王熙凤与秦可卿的手道:“走吧,一起用早膳,用完你扪也不必忙乎,回榻上再睡一会,昨晚都是你们出的力,想来也累。”
宋清然到宫内还不算晚,京中进殿官员也才陆续赶到,见宋清然前来,纷纷上前见礼,宋清然虽不太待见那些太子党官员,可出于礼节,还是客气回了礼,只是态度敷衍了些。
眼看时辰不多,众官员列班站好,等顺正上朝,可又等了小半时辰还是未见,太子也不在列班中。
朝臣也没了主意,纷纷看向宋清然,想让他拿个主意或派人去催一催,宋清然可不愿做这出头鸟,有内阁在呢,这等事何时轮到自己出头,只会遭人厌,便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入定老僧一般。
今日有几件大事要议,内阁首辅赵塘江因前几天事件,称病在家卧床,次辅于峰自是与赵塘江协商过朝议的内容,可对这顺正帝一直未来早朝也没个主意。
首辅赵塘江不在,这事便需他来拿主意,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和宋清然商议一下时,太监总管贵全拿着拂尘快步进了殿内,尖声唱念道:“陛下有旨,早朝改为在万寿观来议,诸臣速去万寿观。”
“嗡”的一声,群臣炸开了锅,大朝会是有规制的,一向干清宫召开,今是突然改成万寿观,却是有些不合规矩。
群臣本就对道士参政有很大意见,多次上折请顺正把道士赶出宫去,以免乱了祖制,可顺正对这等折子,一律是留中不发,此时又把大朝会改万寿观,摆明了要用实际行动向群臣表明态度。
次辅于峰此时也乱了手脚,赵塘江不在,他便是百官之首,这等从未有过的大事岂能草率,看着喧闹的群臣,喝道:“肃静,朝堂之时,岂能喧哗。”
于峰刚过知命之年,正是为官的黄金年华,以半百之龄,便能位居次辅,统领群臣,自也有他的过人之处,为人也较为圆滑,顺正能用他也是感觉赵塘江太过刚烈,以他的圆滑中和一下,即可协助赵塘江,也可掣肘于他,必免整个内阁成了赵塘江的一言堂。
于峰也知,顺正一朝,皇权极盛,朝中群臣无人敢违逆顺正之意,可要自己带着群臣赶赴万寿观,只怕自己以后即便还能坐着这次辅之位,也会被百官耻笑,百姓痛骂,或许后世史书都会记上自己一笔:“顺正九年,九月初一大朝会,帝命朝会改为万寿观,次辅于峰不遵祖制,领误谕,率群臣往。”
可于峰脾性不比赵塘江,却是不敢违逆皇命,斟酌再三,才开口向贵全问道:“贵公公,陛下为何突然改朝会地点为万寿观?这般……实在与规制不符啊。”
贵全对于峰还算客气,赔笑着道:“杂家也不知,不过陛下口谕已出,还请于大人尽快领谕令。”
不止于峰,群臣本就对顺正从轻处理伍进,放任道士之事不满,朝会前也已串联,不分太子党、赵王党,在大朝会中再次弹劾皇卫司指挥使伍进,并让陛下把祸乱朝堂的道士赶出皇宫。
可顺正如此来了一手,群臣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各持意见,议论纷纷。
就连饶有兴趣在观察群臣的宋清然都心中赞叹顺正这一手以进为退的精妙。
如今朝堂群臣意见分为三派,人数最多的一派,也就是抵触早朝改为在万寿观召开的文臣,是以礼部为首,六科给事中与十三道监察御史为中坚,坚绝反对。
武将虽也有反对之声,可大多并不在意这些枝节,反而对伍进之事多有同情之意。
勋贵则大多同意去万寿观,反正他们只听政不议政,甚至有言:“朝会结束某还要赴宴,速去召开吧。”
于峰苦不堪言,甚至怀疑首辅赵塘江称病在家卧床,是不是早就听到风声故意为之,看了眼神态自若的宋清然,也顾不得被笑话以半百之龄求问弱冠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