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温软的唇瓣有些笨拙的贴在了他的嘴上,略显生涩,但又十分甜蜜的吻使司洛不自觉的反抱住了她那娇小的身体,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体内一般紧紧的拥住了她,同时迅速占据了主动,享受起了少女那甘美的味道。
司洛的吻技自不用说,经过千锤百炼的技艺没有让银狼感到丝毫异样,甚至在不知不觉间便已经进入了他的节奏,被动的迎合起了他的动作。
原本被打磨着剑刃的伴生剑,此时也在银狼变换的姿势下被其镇压在了身下。
但是作为从司洛出生开始就一直追随于他的神剑,遭受压迫后它自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屈服,开始尝试起推翻暴君的统治,但出于实力的差距以及司洛的不作为,导致它每次都铩羽而归。
直到银狼转过身子,揽住司洛的脖子面对面继续和他热吻后,一直遭受着压迫的神剑才终于见到了自由的曙光。
趁着银狼疏忽的间隙,伴生剑迅速挣脱了长袍的束缚,顺着两座山脉中间的兵道一路逃出,却在即将获得自由的那一刻,被蛛网挡住了去路,然后被银狼唤出的两座大山再次给镇压了下去。
原来,它早在逃出长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误入了银狼的陷阱中,用渔网袜布置的天罗地网彻底封死了他前进的道路。
而它最开始之所以能够一路畅通无阻的前进,也不过是银狼出于戏弄而留给它的一线希望。
最终,神剑只能在暴君的镇压下,隔着渔网袜望着外面那逐渐变暗的自由,充满绝望与悔恨的哭了出来。
……数分钟后,银狼双眼迷离的松开了他,泛着可爱红晕的脸颊让司洛忍不住又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亲昵的用嘴唇在她的脖颈处滑动了起来。
“现在,我们已经是恋人了对吧~”
银狼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亲吻着,略微修整了一会后,恢复清醒的她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让镇压在剑刃身上的两座山峰不断的挤压折磨着身下可怜的伴生剑,同时轻声询问道。
她玩过的galgame也不是那种十分健全的类型,所以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她也有所了解,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理论上的老司姬,因此对于司洛的这些行为她倒是没有抗拒,甚至在心里还有些小小的期待。
毕竟能有一个心仪的异性陪伴自己实践游戏中的各种事情,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将世间一切当做游戏的她,如今身在最大的名为【人生】的游戏中,已经抵达了最为关键的剧情转折点。
“当然,如果换作游戏里,我现在显示的就是已攻略角色哦~”
司洛从少女精致的锁骨处抬起头,接着再次返回了她那柔软的唇瓣上,给了她一个充满爱意的吻。
“我的好感度早就已经被你刷满了~”
“……”
司洛实在是太过于熟练,那张口就来的情话让银狼表面上有些羞耻,但内心却明显的开心起来,望向他的眼神也愈发柔和了起来。
“我这一辈子只会玩纯爱游戏…所以,如果你想要当渣男,不对我负责的话…”
“放心,就算你想离开我也不会放手的。”
司洛打断了少女的话,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希望你说到做到!”
银狼又一次推开了他,与他对视着再次说了一句后,突然开始轻轻的舞动起了自己那纤细的腰肢。
原本被她镇压在两座山峰下的伴生剑,只感觉镇压在身上的山峰随着其主人的命令残忍的折磨起了它,而自己的主人司洛则是不顾它的痛苦,甚至一脸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我想起来了…当初跟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后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现在想想,那时候虽然穿着裤子,但感受到的温度,和现在非常相似。”
银狼依旧揽着他的脖颈,眼眸中带上了一抹戏谑与调侃。
“亏我还一直都把你当成正人君子看待,没想到竟然还做过这样的事情。”
如果是在此之前发现这件事,她绝对会当场跟司洛断绝关系,甚至于将他视为仇敌——但如今她已经将自己的心交给了司洛,原本应该感到厌恶和抵触的事情,在恋人光环的照映下,反而让她觉得自己的魅力非常大,甚至觉得司洛的痴汉行为有些可爱。
“没办法…谁让银狼那么漂亮…尤其是这个地方…”
司洛非常老实的回应道,同时将手放到了少女那挺翘的臀部上。
轻抚着给中间备受压迫的伴生剑又增添了一分压力后,来自于主人的背叛让其愈发痛苦,直到数分钟后伴生剑终于精神崩溃,忍不住嚎啕大哭了出来。
痛苦的泪水从渔网袜中流出,但还有一部分沾染到了山峰之上,那由神力所浓缩而成的物质,瞬间便融入少女的肌肤,开始强化起了她的身体,让其原本羸弱的娇躯,逐渐朝着神灵之躯开始转变。
“还真是特殊的癖好啊~司洛~”
只能说恋爱果然是治病的良药,此时银狼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游戏账号的事情,一脸得意笑容的看向了司洛,伸出手指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般,在他的脸上轻轻划动了起来。
“你还不是一样,我可爱的小银狼~”
司洛有些好笑的捏了捏那嫩嫩的软肉,再次蹭了蹭少女的身子。
他虽然不介意被自己的老婆踩在脚下或者压在身下,但那也是事后才会讨论的问题。
如今银狼还只是个小萌新就开始挑衅自己,只能说又菜又爱玩果然是她的一贯作风,要是不将她狠狠欺负一下,根本就对不起自己身为黑塔男人的身份。
“嗯?”
银狼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司洛用手指带着一滴水珠放到她的嘴边,少女才猛地反应过来,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而代之的是有些羞恼的表情,伸出手不断的锤击起了他的心口。
“你…你做什么!”
“我只是想说,看来我们两个的相性很好~”
司洛轻笑着回应道,在少女那有些羞愤的表情下,再次低下头咬住了那柔软的唇瓣。
“这也就代表着,我们都在渴望着对方…”
“唔…”
“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骚话!”
银狼有些艰难的再次推开了他,语气明显又软化了许多。
像她这种性格就是标准的吃软不吃硬,如果司洛一直欺负她也就算了,她还能非常强势的回怼对方,但奈何他稍微欺负一下后就开始转为温情攻势,那种听着就让她身体发麻的话语,实在是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毕竟虽然嘴上说着嫌弃,但她的身体还是很老实的。
“这可不是骚话,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司洛轻笑着回应道,那带有一丝宠溺和爱意的注视,让银狼瞬间被击溃了防线,掩饰害羞般的低下了头。
“真是的…”
少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那害羞的表情,所以干脆转过了身子,变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而好不容易在她压迫下获得了自由的伴生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银狼就已经再次拉开了渔网袜,将它又一次镇压在了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中。
不过相比起之前被彻底断绝希望,这一次的伴生剑抵达尽头后,并没有被山峰遮住住视线,而是隔着渔网袜的缝隙终于望见了远方的自由。
但因为被束缚在内,它只能用脑袋重重的撞着封锁它的牢笼,一次又一次的试图冲破银狼暴君的封锁,从而奔向自由。
但压迫它的暴君似乎是察觉到了它的动作,为了再次让它感到绝望,银狼突然用双手遮挡住了它的视线,接着按住它的脑袋,让其毫无尊严的贴在她的大腿上,十分残忍的折磨蹂躏起了它。
而身为主人的司洛则完全不顾它的苦苦哀求,双手揽住了银狼那纤细的腰肢,接着将脸埋进了少女的银色发丝中,享受起了银狼那令人心旷神怡的体香。
十多分钟后,彻底失去尊严,被银狼暴君按着脑袋折磨了良久的伴生剑终于再次心神崩溃,充满绝望的哭了出来。
然而这一次银狼更加的狠毒,不仅将它折磨的浑身发抖,甚至都不允许它的泪水流出,全部收集在了手心里然后涂抹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开始继续强化起了自己的身体。
来自于朋克洛德的特殊能力,使银狼能够时刻以数据的形式观测自己的身体状况,因此在刚刚她就已经察觉到了眼泪的作用,所以这一次她没有丝毫浪费,全部都用在了强化身体之上。
“银狼~我可爱的妻子~”
略微休息了一会后,司洛突然低头凑到了少女的耳边,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等等…别这么恶心人…你想做什么就直说!”
银狼瞬间打了个寒颤,被他那腻人的称呼给弄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回应道。
“我想…占据你的一切~”
司洛轻声的回应道,而说出的话语,则是让银狼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她当然明白司洛是什么意思,但两人毕竟才刚确认关系,能够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我…”
但少女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毕竟能够察觉到司洛对自己痴迷的她,如今也有些患得患失,并不想他因为被自己拒绝而感到伤心。
可以说,自从司洛跨越星系赶到她身边的那一刹那,银狼其实就已经无法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完全落入了他所编织的,名为【爱情】的蛛网之中。
“不可以吗?”
司洛的声音似乎有些失望,但抱着她的双手也松懈了一些。
但好不容易抓住他这双手的银狼,怎么可能会舍得松开,因此少女几乎是下意识的再次按住了伴生剑的脑袋,一边继续折磨蹂躏着它,一边微不可闻的给出了回复。
“你…你喜欢就好…”
“毕竟…谁让我现在也是已攻略的角色呢…”
她不得不承认,如果好感度能够用数据具体化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对于司洛的好感度绝对已经超出了正常恋人的范畴,那跨越数个星系只为见她一面所带来的悸动,哪怕是并不感性的她,也无法对此置若惘闻。
“那我们就是双向攻略,是真正的纯爱了~”
司洛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接着再次侧过头,与银狼极其热情的吻在了一起。
这一次,银狼也不再完全被动,刚刚表白过的她,此时已经彻底放弃了矜持,甚至于主动发起了进攻。
又是十多分钟后,随着伴生剑又一次在银狼的蹂躏折磨下流出眼泪,这一次少女甚至主动抬起了大腿,叠在一起再次加大了压迫的力度,让其直至流尽了最后一滴眼泪后,才选择放过了它。
“那么…接下来…”
司洛轻轻的亲吻着少女的发丝,伴随着轻声的呢喃,他将双手缓缓下移,放在少女的腿弯处将其抱了起来。
而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银狼闭上了眼睛,十分配合的伸出手扯开了自己的最后防具,然后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缓缓放了下去。
……司洛终于得偿所愿,享用到了一直窥探的翘臀,那比起他预想中还要强大的破坏力,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恢复力过于恐怖,说不定他真的会死在这位朋克洛德的隐形帝王身上。
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司洛甚至都没有变换一次动作,就这么从背后拥着银狼那娇小的身体,不断的与少女练习着收剑以及拔剑的基础剑技。
清脆悦耳的音乐同样响了四个小时,而且为了能够更多的储存剑髓,银狼甚至用自己的能力改写了现实,在自己的体内增添了一个具备着极大容量的器皿,每当剑髓快要溢出时都会将大部分转移到这里面,等待着以后再慢慢吸收。
而银狼本就让司洛痴迷无比的翘臀,也在数个小时的剑技切磋下,因为学术不精而被打的微微红肿,一时之间甚至于都难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