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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大胖还记得,两女刚到家时,一人战战兢兢,一人颤颤巍巍,看自己的眼神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头天夜里随口一句“听招呼”,她们就硬生生地就在卧室门口跪了一晚,冻得哆哆嗦嗦也不吭声,直到第二日早起,他和妻子才有所发觉。

  想当时,妻子本在闹脾气,见了那副场景,不禁愁容戚戚,潸然抹泪。

  大胖也心生怜悯,想不透在那所传说中的女德学院里,两女有过何等悲惨的遭遇……

  好在如今,日常都能在她们眼里看到笑意,为此,大胖深感欣慰。

  此外大胖素知,两女到家这几年,一日都不曾懈怠学到的本事,平日无处发挥,人难免寂寞,常常就抱在一起嘶磨女阴,互相亲吻舔舐对方性感的身躯聊作安慰。

  大胖不是没想过自己上。无奈老婆不许,因此偶尔才干些摸乳揉臀的偷腥事,这下认作了妹妹,便彻底堵死了这一路径。

  妻子能和她们做姐妹,给她们心灵上的慰籍,可对她们自身而言,就算嘴里不说,心里也会期盼着能有一位肆意指使她们的男主人,因此大胖明白,真要为两女的幸福考虑,理应去为她们寻到另一位精力旺盛,随时随地都能把她们扒光了按地上摩擦的新‘主人’。

  问题是,只要一想到两女臣服在其他男人的胯下,他心里就觉得别扭。

  归根结底,大胖打心底里就舍不得两女,虽然过意不去,也只能自私一点,留她们陪在自己和妻子身边了。

  为此,大胖很有罪恶感。

  有很多时候,他也想当好人,不想做坏事。

  可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明面的道义之下,能称之为永恒的可能只有利益二字,国家如此,企业如此,个人和家庭也是如此,同流合污,往往为大势所趋,宁折不弯,通常是寸步难行,因此他才学得圆滑机敏,为人处世,不求顶天立地,但求顺风顺水。

  所以他才有了将两女“赠与”小马的想法。

  若是将来能将小马收做干儿子,那两女既能留在妻子身边,也能得到慰籍,岂不是两全其美?

  但要论最深层的动机,还涉及到他的一桩心事:一桩难以启齿,绝不能让妻子知晓的心事。

  他的前半辈子都在为了酒色财气而努力。

  等事业有成,过腻了纸醉金迷的日子,他便将情感寄托于家庭。

  接连两段失败的婚姻,让他这样可称洒脱的人也受了伤,直到年近不惑,终于遇见了命中的真爱,天真烂漫的第三任妻子,芳澜。

  得到梦寐以求的幸福家庭,日子逐渐归于平淡,他又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

  并非妻子管教严厉,与之相反,芳澜大度开明,从不反对他在外圈养情人,他却没有包养什么情妇,不是身体不行,是单纯失去了兴趣。

  尤其是近几年,他明显感觉到对性事意兴阑珊,偶有兴致想去外面风流快活一夜,常常是临了看到女人脱光就泄了气,扭头就回家睡觉去。

  说句难听的话,现在要让个不认识的女人舔他鸡巴,别管身材多好脸多漂亮,舔多久他都不会硬。

  大胖认真思考过自己的问题。

  大概是年过半百,愈发活得小心翼翼,生怕给人落下把柄,凡事都要思考思考再思考,瞻前顾后踌躇不定,失掉了年轻时那种敢打敢拼的冲劲。

  也许在外人眼里,他有钱又快活,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天到晚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活得是真他妈累。

  人生到了他这个阶段,小心谨慎自然没错,可他还是相当怀念年少时的激情。

  遥想当年,自己还在儿子和小马这般年纪,整个人无忧无虑,脑子里天天想的就是玩女人肏女人干女人,就凭着这股劲头一门心思往前冲,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十几年时间,事业终有小成。

  成功的喜悦,曾经促使他创下过夜驭十女的丰功伟绩,可以说,贪财好色就是他取得今日成就的最大动力。

  可人总是要老的,岁月一经流逝,便如过眼云烟,目之所及,迢迢难觅。

  男人最怕听到女人说“不行”,幸好芳澜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小胖身上,这才没让他露出最卑微的一面。

  现在要想让他硬起来,条件极为苛刻:一要远离工作和生活上烦心事;二要保证绝对安全;第三则必须是丰乳肥臀的大美女;第四还要有他能看得上品性,或者说,性格上是他真心喜欢的类型,比如妻子芳澜,以及那两个刚认的小妹妹。

  还是那个老问题,那对国色天香的尤物他想碰也碰不了,依旧称得上年轻貌美的妻子又与他太亲近了,亲近到更像是灵魂上的伴侣,很难让他提起泄欲的兴致。

  真正能让他鸡巴变得梆梆硬的就只剩一点,可他很难解释,亦或是根本无法向妻子解释——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每每幻想他左拥右抱的画面,一股邪火就在小腹里乱窜,每每弄得他抓心挠肺,脸上淫笑不止。

  怎么说呢?

  其实他就是把曾经梦想和激情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即希望这死孩子能一生顺遂平安守好家业,亦期望能看到他能恣情作乐游戏人间,每每幻想他在女人堆里打滚,便如自己返老还童重归少年时,再度亲身体会那种肆意放纵的美好感觉。

  虽说大胖生性淫荡,破处的时间却很晚。

  毕竟年轻的他只算个有着一身蛮力的穷小子,王氏大家族里面那些个亲戚,对他还不如对个外人,纵使他有心寻欢,也没那个能力去作乐,直到刮起改革的春风,他才觅到一展宏图的机会,一生的遗憾也在于此。

  当年无数个夜晚,他都是在幻想隔壁美艳的寡妇中度过,胖屌一撸就撸了好多年,撸完第二天还要早起继续搬砖。

  等有钱了,他也迷失在环肥燕瘦的女人堆里,尝腻了唾手可得的美色,他就又对当年那种青春懵动的感觉生出了无尽的怀念,可惜,当年的俏寡妇早已再嫁,就算人还在,人也老了,失掉了当年的那种一颦一笑都能他鸡巴爆挺的风韵。

  最近这一年,他眼看着儿子就到了和自己当年相仿的年纪,肥头胖脑的样子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心里就多么希望看到儿子能抱着个巨乳美女尽情地肏,变相实现自己年少时的终极梦想。

  想到这,大胖再次暗叹,真是家门不幸……

  狗儿子可气又可恨,妈那个逼,当年自己是想吃大奶吃不到,他倒好,看到大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还喜欢什么贫乳?

  搓衣板有什么好?

  鸡巴都夹不住的玩意儿有什么用?

  别的不提,只一想儿子左拥右抱的是两个贫乳女人,大胖的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他不是歧视贫乳,他是单纯看不上从古道今宇宙中所有贫乳的女性,单论这一点,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和傻逼。

  总之就是这样,大胖眼看儿子是指望不上,便将深藏心底的欲望,转移到了他很看好的、和儿子是好兄弟的小马身上。

  这天半下午,趁着小马和儿子在房里打游戏,他瞒着妻子偷偷带上两女,守在卫生间内的监控前,打算等到小马小解,验下这孩子的‘本钱’。

  当看到监视屏中那条粉软的肉虫,大胖是脸上笑开了花,心知假以时日,这半大的小可爱定能一飞冲天!

  同时,他也在偷瞟两女的反应:只见左边的小秦清波碧眼,瑶鼻好似琼花粉尖;右边的小何蛾眉曼禄,绛唇胜过浅荷舞蝶;一个是丰颊高鼻眉鲜眼亮,一个细腮粉脸薄唇柔睑,美得各有千秋,当得上是争奇斗艳,柳娇花媚。

  凭大胖阅女无数,这两位的综合实力都能排得进前五——不得不说,如今有好些个女的长相还过得去,脱了衣服就差了一大截,性格还一个顶一个的精怪,哪像这两人性子这样讨喜。

  最初大胖还有些心疼在两女身上的花费,现在觉得那就是这辈子做过的最划算的买卖之一,看她俩盯着屏幕内的专注表情,既有熟女风韵,亦不失少女情怀,足可称秀色可餐,活脱脱像一对落凡的仙女,要放到外面,绝对当得上女神二字。

  若不与外人说,谁又能猜到她们是自家的禁脔?

  大胖默默笑了笑,再仔细打量两女,除去各自匀称的好身材,她们最大的共同点,肯定要数宽大的背心下的一对高耸的峰峦,虽比起老婆大人还是要差了一截,但作为巨乳的铁杆粉丝,他已经满意到无法再满意。

  胖眼珠子再去瞟屏幕里小马的嫩屌,他止不住去幻想身边两美一齐用巨乳去夹那鲜嫩小鸡鸡的画面,体内登时一股邪火乱窜,只可惜短短的一瞬后,他噌地一下就硬起来的胖屌很快就蔫了下去,暗暗生叹,想不出如何才能即向这孩子推介两美,又不会得罪车老师的办法。

  小马浑然不觉,打了个尿颤,抖抖小鸡鸡,甩干净剩下的溺滴,搂起裤子,扭头走出了厕室。

  屏幕前的小何还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认真地看走廊的监控,而心思缜密的小秦已经注意到了大胖的异样,一声甜甜的、充满关切的“王哥”,便将大胖从郁闷中给拉了回来。

  她只当是没能成功诱出小马的“本性”,大胖在那生起了闷气,桃花眼儿一凝,立下军令状似的挺起豪乳认真道:“王哥别急,我们待会儿再去!”

  “算了,这事结了。”大胖转身拉过一张椅子,匹自坐上去,垂下了胖脑袋。

  两女不知何意,颦眉互望,努力揣度起主人家的心思。

  “王哥,你咋了?”小何忍不住发问,相比小秦,她的性格更加天然一点。

  大胖苦笑一声,缓缓开口:“我跟你们说了,可你们得跟芳姐保密。”

  “……好的。”两女神情不敢有一丝怠慢,认真地将这番叮嘱应在了心间。

  大胖便将自己深藏多年的心事说了出来。

  “可惜啊,他不是我儿子,要是我儿……我说什么都得让他好好爽爽!我有个想法,还得问你俩是什么意见。”

  大胖分别看向两女,笑着问道:“那两位妹妹,我想把你们送给小林少爷,你们愿不愿意过去?”

  两女一听,立马就慌了神,可她们都明白,若是主人有心,她们就不应该反驳,无论何事都要无条件的执行。

  小何顿感悲从中来,几乎一瞬之间,俏眼里就冒起了绝望的泪花,颤声确认道:“……王哥,您真要赶我们走?”

  “不是啊,我在征询你们的意见。”大胖笑盈盈,挥手安慰道:“我是看你们好像挺喜欢小林这孩子,这才问问嘛,不想去?”

  小何漂亮的脸蛋摇得呼呼生风,“马家少爷挺好的,不过还是王哥和芳姐最好!”

  小秦也跟着表态,“嗯!王哥和芳姐最好了!我们哪儿都不去!”

  “哎呀……好好好。”对于两女这样的表态,大胖满意得无法再满意。

  这算是他性格的缺陷吧,随时随地不忘测试手下人的忠心——论心机之重,大胖之外,菁南地区恐怕找不出第二人来。

  自然,他早就料到两女会这样回答,之所以挑这会儿这样问,同样是经过老谋深算,要不然提起下面要求,凭他也挂不住老脸。

  “唉。”眼看氛围铺垫到位,他一脸愁苦地拍拍大腿,哀叹着说:“哥有件事,想求你们……”

  “王哥,您别这样……”小秦纤眉轻蹙,声若风中婉铃,大胖今天过于客气,让她很不适应。

  以前在青山居,“老师”们教得最多的就是服从主人家的一切指令,哪怕是被侮辱和毒打也要心怀感激,历经多年的调教,她几乎学会应对所有极限的情形,唯独没有学会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形:主人家不是装模作样,真心咨询她的意见。

  显然小秦低估了大胖的演技,她刚说完,小何蹙眉接口道:“是啊王哥,有事您就直说吧。”

  “你们……唉。”大胖心中窃喜,再酝酿了下情绪,慢慢仰起胖脸,佯作纠结状,“跟哥保证,不要告诉芳姐?”

  “嗯,王哥放心,我们不说。”

  “妹子,哥谢谢你们。”大胖深呼吸一口气,摸了摸裤裆里的肥屌,缓缓张开了双腿,“那麻烦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两女一听,花容微变,小小的惊愕后,却也没有多说多问,齐齐挎掉身上从上到下所有的布料。

  她们脱到连袜子都不剩,然后曲下双膝,双手着地,一道往大胖腿间爬去。

  “诶,哥不是这个意思。”

  大胖摆摆手,示意两女不要再往前爬,扭头拿起遥控板,对着已经无人在内的屏幕按了几下,将刚刚小马小便的画面给重新调了出来。

  “是这样的……你们一定要跟芳姐保密,她再怎么打听都不能透露半个字,知道吗?”

  说完大胖努了努嘴,让两女回头看屏幕,并特意将镜头切换到马桶圈内,让摄像头的角度变成自下而上,可以直接看到小马垂着一缕嫩包皮的小鸡鸡。

  “你们,去舔屏幕……我想,打个飞机……呵呵呵。”

  他放下遥控板,胖脸不禁一红,“一把年纪了还干这事儿,这要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两女听到这,两张如花似玉的桃瓣脸再露意外,随即放心下来,只要不违背她们心爱的芳姐,别说舔屏幕里的鸡鸡,就是叫她们去舔乞丐的屁眼都不会有半分犹豫。

  相视微微一笑,她们互相打气,一定要让主人家满意!

  打心底里边,她们就把讨好疼爱自己的主人家当成了生存的意义!

  两大美女便齐齐转身,扭着前凸后翘的玉乳桃臀慢慢爬向监视屏,停在距离屏幕前方约莫两寸位置,直起各自瑰姿艳逸的肉体,如同平常互慰那般,十指勾连,缓缓靠拢香肩,让胸前豪放的玉乳与对方紧紧相贴。

  只见一对玫红色的乳首殷盈小巧,另一对樱粉色的奶头宽厚妍艳,如同两对嵌在玉石上宝珠,互相刺探嘶磨对方绵软挺拔的肉团,透出了连绵的春色和无边的魅惑。

  大胖微笑着轻轻点头,默默拉开裤裆里的拉链,将那擀面杖粗细的胖屌给掏了出来。

  两女余光瞥见,同时转过螓首,将两对香唇贴在屏幕上,开始对小马的雪茎吸嘬勾舔。

  “呜……滋,滋,滋……”

  淫靡的舔吸声渐渐响起,大胖看得心肝一颤,挑眉阖眼,就着心底幻想,相隔接近三十年后,再次打起了的飞机。

  他很久没这样爽过了,狠狠赞叹小马这孩子真是符合自己一切的理想。

  大手握着胖屌,他直感心理上的快感要比真刀真枪去干要爽过数倍不止,唯一的遗憾,还是止不住那种求而不得的伤感,再次暗叹,家门不幸,怎么生了个那么不争气的狗东西。

  另外他也发自真心地可怜小秦和小何,日后也只能空守娇躯,继续像这样互相慰籍了。

  不过大胖也没有料到,许久过后,秀华居然会主动找到他,请他出借两女,去给小马“治病”。

  小马日后的问题,或许就源自此时过度的“自律”,抑或是他太爱母亲,以至于患上和秀华一样的‘洁癖’症,除母亲之外,他抗拒接触几乎所有的异性。

  其实从小马今日的表现来看,他心理上问题就已经显出征兆:正常情况下,作为一名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对百分之百符合他的性癖的两大美女,就算再守规矩,至少心里边儿多少应该有点念想,而他却感到很不‘自在’,始终有种不能犯错的恐慌感。

  表面上看,他是在锐意践行戒色戒淫的承诺,实际上,他这就是在心理层面上排斥除母亲之外的一切女性,哪怕她们有着无与伦比的美貌,哪怕她们‘热情’又‘友善’。

  届时,当秀华听到儿子说出诸如“不想结婚、一辈子陪着妈妈”这种话,立刻陷入深深懊悔,心中积郁,久久难以释怀。

  她恨自己没有早早发现问题,反倒在错误的时间,做出错误的决定……

  回到当下,小马这边,王家这一天一夜玩下来,他直观的感受是很累,然后也很开心,到了下午临别之际,所有人都想留他多住一晚,但他归家心切,一天没看到妈妈,心里都有点小小的想念。

  在小马看来,纵使王家有千般好,还是远远比不上自己家,因为家里有妈妈——其实不管在哪儿,有妈妈的地方就是最温暖的家,若有得选择,他一刻都不想离开妈妈身边。

  ……

  日暮西山,天边彩霞飘摇,大胖按照和秀华的约定将小马送回了家,时间已至傍晚。

  肚子正饿,他满心期待妈妈做的美味饭菜,却看到屋子里静悄悄,寻到厨房,同样看不见人影。

  ……妈妈没在家吗?

  回到起居室,小马拨通电话,听到浅浅的铃声从妈妈卧室里传出,循声过去,只见房门虚掩,隔门轻轻唤了一声,“妈?”

  铃声依旧,没有听到回应,他挂断电话,推开房门,转头看到卧室里的独立卫浴间传出微光,恍然明悟妈妈在房里洗澡,假装没来过,轻手轻脚退出去。

  闲下无事,小马便自觉回房,拿出课本来温习。

  大半小时很快过去,眼看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仍不见母亲洗好出来,肚子已饿得咕咕叫,他想了想,合上书本,再次进入母亲卧室,远远隔着卫浴间询问道:“妈……妈?我想煮点水饺,你要吗?”

  房内静籁无声,还是没有回应。

  小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走近浴门,偏着耳朵仔细聆听,似乎听到里面有絮絮丝丝的流水声,抬手轻叩两下,再次询声道:“妈,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就答应我一声?”

  侧耳静待两分钟,小马愈发感到奇怪,扭身探出脑袋,望了眼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心想妈妈是不是正放水洗澡的时,恰巧遇见急事出门,手机也忘了带?

  再一琢磨,也只能是这样了,他便回头抬手按上门把,准备进去关灯关水。

  主卧的卫浴由里外两个隔间组成,外边是马桶和洗手台,内间是陈放莲蓬头和浴缸的区域,当他拉开那道防水的毛玻璃隔门,视线穿过迎面而来的一股温热的氤氲,脚步一顿,头皮当即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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